他和陆薄言稍微一试，就将那人抓了出来。
翌日清晨。
威尔斯捏住她的下巴，唐甜甜转头朝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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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尔斯将瓶子放回茶几上，“这么看，你的仇人已经得到了这样东西，并开始在人体上使用了。”
“柠檬。”
“我竟然以为你会帮我。”
威尔斯想要知道答案，唐甜甜唇瓣动了动，几次没说出口。
“也许测试的人以为删了，但实际上还有部分留在了脑海里，只是被隐藏起了，就等某个机缘巧合……”唐甜甜声音越来越轻，说到一半不再说话了。
苏简安微微一怔，后知后觉出这话里的意思。
特丽丝知道这个家族的每一个秘密，“可您不知道的是，威廉夫人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您，不希望您的身体再出事。”
司机拿出短信证明，递过去又说，“是陆总亲自联系我的，要是不放心，可以打过去问问。”
威尔斯见她放手机之前，随手滑开屏幕扫了一眼。
唐甜甜点下头，“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，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，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。我想，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，因为不适应，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。”
“好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