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越想越不对劲,如果司俊风不在房间,祁雪川怎么进去拿到药片的?
没错,展柜空了!
阿灯嘿嘿一笑:“我们私下都说,司总可能不是他爸亲生的。”
“伯母,您有什么好办法?”
程申儿神色更冷,眼里仿佛结起了一层冰霜,“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。”
下楼之前,她把白天见到谌子心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他撇开脸,“别以为这样,我就能消气。”
祁爸祁妈是喜出望外。
没多久,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,“纯纯,你不用担心,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,头疼不会反复发作。”
只需将药包里的消炎药调换,分分钟要了祁雪川的命。
她思索良久,给哪一个宾客打电话询问,都有可能让司俊风意识到不对劲。
“祁姐,我想问你,学长他……和程申儿还有联系吗?”
“好,你等着瞧。”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,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?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,凭什么由他来决定?”
“你不会的,你有药。”傅延说道。
“手术本来定在下个月,韩目棠去国外了。”他澹声说。